【カラ一】 賭注

カラ一60分一本勝負 題目:賭博

二月快過完了,假裝這個月自己有更兩篇文,好喜歡賭場松喔謝謝官方!能寫這個paro很高興!

※CASINO松

※不是60分內完成的(閉嘴)

※可能錯字、漏字、語意不通敬請見諒

※以下正文


  「那隻大肥羊來了!」


  當おそ松興奮過頭衝過來,直到一松眼前的世界滿滿都是大哥放大版的臉孔才來個驚險的煞車急停時,一松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幾年,已經大致習慣大哥讓人捉摸不定的思維和行動是件值得慶幸但又十分不幸的事情,換作是其他生人大概與這傢伙共處密閉空間不到三小時鐵定崩潰,這還只是保險估計,而剛剛那個舉動不是會害人被嚇出心臟病發緊急送醫,就是腦殘的大哥會被打到緊急送醫。


  「眼睛,變成錢的形狀了。」


  一松的語氣僅僅堪比一碗涼水的溫度,不鹹不淡的伸出食指比劃了下自己瞳孔的位置,おそ松這才往後退到一個讓一松稍微滿意的距離,嘿嘿笑著揉了揉眼讓眼球恢復原狀,不過上揚的語調完全不加掩飾他的興奮之情。


  「那傢伙這都來第幾天了啊?十、十一、十二…唉,隨便啦,那邊已經有人圍觀了,一松要不也去看看?整天待在這看顧全場可是會長黴的喲?」


   對於明明是賭場老闆卻鼓勵員工明目張膽偷懶的行徑,一松輕挑了挑眉滿臉不以為然,蹲坐在原地等おそ松一蹦一跳離去後,才狀似不耐煩的搔了搔頭,將原本下拉至下唇的黑口罩往上提遮住微抿的雙唇,以一種與地心引力拉鋸許久的姿態費力起身,刻意晃著懶散的步調慢騰騰的向前滑步過去。


  賭桌四周圍觀的人確實不少,一松想像自己只有一道影子的厚度,悄然無息的穿過層層蠕動的人群,直到前面第二排的位置才藉由前排人身體的掩飾下放心往眾人聚焦處望去,他們家小弟トド松在牌桌中間站著,儼然就是荷官兼裁判的角色,而牌桌左右兩端正在交相對峙的,正是近來在各個賭場快速竄紅的トト子和今天依舊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松野カラ松。


  カラ松的帽沿壓得很低,幾乎望不見藏在墨鏡後方的眼神透露的訊息,然而從坐姿安靜這點來看男人是相當專注的,兩條被條紋褲包裹住的長腿大剌剌交叉橫跨在桌沿,顯擺著一雙造型個性十足的尖頭皮鞋,灰色大衣與長版白圍巾隨意披掛在肩上,與條紋褲搭配的西裝底下卻是一絲不苟的黑襯衫與背心,張狂的氣場與充滿禁慾氣息的穿搭就算一松天天看著也仍不自覺屏住呼吸,黑手套包覆的修長指頭像是啄吻般輕點著手上的卡牌,嘴邊銜著未點燃的雪茄,有節奏的一晃、一晃,一松的心也跟著一上、一下起伏不定,他其實很討厭賭場五味雜陳亂七八糟的味道,包括菸味、酒臭、客人的體臭等,這也是他口罩吋影不離的原因,然而明明只是個傻得土氣的耍帥方式,未點燃的雪茄卻成為一松在意カラ松的原因之一。自己的好感度可真是廉價啊。一松自嘲的笑著。


  突然カラ松脖子動了下,臉似乎轉向一松這個位置,一松的心漏跳一拍,別過臉,趕緊捂住胸口試圖平緩突然加速的心跳,再次偷偷抬頭カラ松又將視線移至自己的那副牌上。是了,一定是在看自己前方那位穿著紅色晚禮服的金髮女子吧。一松不斷的催眠自己,故作鎮定調整下口罩的位置,畢竟像他這樣衣衫不整的小混混模樣賭場裡隨便抓都是一大把,被注意?呵,他什麼時候像トド松那樣自我感覺良好了?


  牌桌上的兩人僵持了好一陣子後,終於揭示自己手中的牌組,トド松迅速仔細的看了看,確認完畢後點點頭,宣示:「トト子小姐,勝利!」


  トト子尖銳的笑著一邊毫不客氣的將桌上堆成山的籌碼盡數搜刮至懷裡,群眾也爆發出一陣鼓掌和歡呼,然而顯然不是因為トト子大贏的關係,而是對面那位雙手環胸,嘴角露出堅強微笑的男人。


  「哼,看來我的維納斯女神正在夏威夷的休憩之旅流連忘返——」


  「啊哈,カラ松哥哥又輸了啊!」十四松從カラ松右方的人群擠出來,笑得開心的模樣像是沒將哥哥輸錢放在心裡似的。


  「カラ松,今晚我和十四松吃泡麵,你就舔剩下碗裡的殘渣吧。」


  チョロ松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カラ松左後方,一臉真不想認這個廢物當兄弟的模樣。


  「Brother,你的態度真是冷漠啊…兄弟剛剛輸了錢正難過著,何不安慰個幾句……」


  「唉呀呀呀,カラ松你又輸錢了啊!」


  おそ松推開人群大步走向カラ松,先是向トト子拋出一個飛吻,然後狀似親暱的勾搭起カラ松的肩。


  「我一直想著啊,也許應該改天請你吃個飯,畢竟這十幾天一直是由你來照顧我們三個——我、一松、トド松——三位開賭場的兄弟嘛。」おそ松笑得十分奸險,トド松面不改色維持專業服務人員的笑容,チョロ松則是毫不掩飾對於おそ松的厭惡,直接朝與おそ松相反的方向跨了一大步。


  カラ松不動聲色的撥開おそ松的手臂。


  「哼,我不相信,這幾天我其實一直在尋找著,某個也是被他的維納斯女神拋棄的可憐孩子。」


  おそ松一開始茫然的眨了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カラ松在說什麼,爾後才爆發出一陣大笑:「你要在這找到一個賭運比你差的人?別傻了,我可是看你輸到脫褲子從小看到大啊!」


  「明明才見面十幾天不是嗎?」チョロ松在一旁默默吐嘈。


  おそ松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突然走向人群,就跟個經驗老道的獵人一樣直接命中他的目標——松野一松,不顧對方掙扎將人拖出來,得意的向カラ松介紹:


  「這是我弟弟一松,以我做為賭場老闆幾年的眼光看來,估計這傢伙就是我們賭場內賭運最差的傢伙啦,但是要輸給你?我看還是有點難度唷!」


  「不要…放開我…」一松掙扎著想掙開おそ松的手掌,然而おそ松只是微笑著向一松擠眉弄眼。


  「放心啦一松,哥哥會暗中幫助你的唷?你怎麼可能輸給那個痛到讓人肋骨快斷的傢伙啦,我們趁機海撈一筆!」


  一松聽了おそ松的話後不掙扎了,不過還是用十足怨恨的眼光盯著自家大哥,然而不得不說激將法對一松非常有效,尤其是面對那個男人。


  おそ松清了清嗓子,對カラ松朗聲道:


  「カラ松,來下注吧,只要你贏一松三把,我就交出賭場這個月盈餘的三分之一給你,不過若是你輸…就換你負債賭場盈餘的三分之一,怎麼樣?敢不敢接受挑戰啊?」


  「Of course, 不過關於籌碼我想做點修正,如果我贏了的話不要你們的錢,」カラ松指著一松,手指微勾了勾,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那瞬間一松幾乎以為自己脖子上有條無形的鍊子,就要被カラ松勾拉過去。


  「我不要錢,留下那隻小貓讓我帶回去就好了。」


  「成交。」おそ松快速答覆,連一松想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放心啦那傢伙絕對贏不了的。」おそ松只是胸有成竹的向一松拋下這句話,就忙著招呼工作人員做準備了 。


  「欸,你說我們的哥哥今天都怎麼回事?頭被驢踢了嗎?」トド松在旁偷偷向チョロ松提起對兄長深深的不理解。


  「別提,我覺得還把他們當人看就不錯了。」チョロ松涼涼的表示,足見他對於兩位自詡為兄長的傢伙有多不以為然。


   一松站在賭桌的一邊,頭頂的燈光照得他頭有點發熱,太過刺眼以至於他根本看不清周遭人們的臉龐,但能聽到、感受到,底下興奮的低語,躁動的情緒,此時此刻只要燃上一點火苗,都足以讓全場氣氛爆發到至高點。


  唯一能看清楚的只有同他站在明亮處カラ松的臉龐,對於從來只能在暗中窺探的面孔來說,一松感到有些陌生。


  他在害怕,倒不是說害怕カラ松面對自己會露出什麼表情,真正害怕的是自己面對カラ松時,總是脫軌的思緒,體內異常的騷動,不過或許…或許現在就是重新振作的最佳時機?眼前的男人現在和他是同處於一個地位的,不再只能用瞻仰的目光看上去,或許在坦蕩的光明之下…可以破除他對男人的臆想…他、他們,都只是普通的人罷了。


  為內心做好建設後,一松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


  那一刻他就這麼張嘴愣在那,不過由於口罩的掩飾起碼看來沒那麼蠢,一雙原本向來沒精神的雙眼仍是瞪得老大。


  カラ松翹著腳坐在對面,一手微微支著下顎,墨鏡不知何時被一手掌握把玩著,與方才歡脫的氣氛不同,那個男人的氣勢收斂了不少,唯獨那雙瞇細的雙眼,像是草叢中盯上獵物的豹子,隱隱透著危險的光芒,雪茄含在噙著傲然微笑的嘴邊,依舊是同個節奏,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男人兩指夾開雪茄,看似裝模作樣的吞雲吐霧,只有在某個一松才看得清的角度,他看到男人正用唇語一字字慢慢對他說:


  「你˙是˙我˙的˙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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